个月请教两回,每次一到两个时辰。
这三人都是高才,水平自是比府学里的教授高出一大截。沈瑞在府学里月考成绩已经重新归于一等,不过在三位大才跟前,他的文章已经被画了好多个圈,被指出好些不足。
从修辞,到比拟,到引用,三位开始指点沈瑞细节。
能有资格下场参加乡试的考生,都是生员中的佼佼者,要是没有几把刷子,想要从中脱颖而出谈何容易?说起考生人数与录取人数的比例来,乡试比会试比例要低的多,竞争也就更加惨烈,要不然也不会有“金举人、银进士”的说法。
沈瑞已经是锻炼出来,不再为自己的文采羞愧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与几位状元之才比文采那才是自虐。
到底是后世应试教育出来的,只单攻汉语一科,只要学进去了,对沈瑞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王守仁与杨廷和几个在讶然沈瑞的荣辱不惊时,也在为他的进步惊叹。也就是他们这些知根知底的人,看着沈瑞的文章从稚嫩不足一点点走过来,换了其他人,都能被他现下的时文蒙住了。
沈瑞既学进去,就无心他顾。杨廷和与沈理因这个缘故,都比较看好他,认为他今科有望,当着家里人也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