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老爷怔怔的,好一阵儿缓不过神来。
乔家诸晚辈中,乔永善因与沈瑞年纪相仿,往来最多,这会儿的担心也是真心实意。
“姑父怎么这个时候外放?沈家三叔实不像是能撑事的,这以后都要瑞表弟支撑门户,想想还真不容易……”乔永善感慨道。
乔三老爷已经坐不住,“腾”地一下子站起来,道:“不行,我不放心,我要亲自去看看……”
乔永善望了眼窗外,惊诧道:“父亲,眼见宵禁了?”
乔三老爷看着外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面上露出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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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上房。
已经是掌灯时分,沈沧昏睡了一曰,直到晚饭后才醒。沈家众人得了消息,便都赶了过来。
自用了太医使的方子,沈沧睡得是踏实了,不过醒来的时候越来越少。不知是不是睡好了的缘故,他面上的气色,确实比之前要好上许多,见了些血色。
只是看在沈家人眼中,却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这是“回光返照”之像。每每沈沧醒时,大家都便过来陪着,就怕有什么遗憾。
沈沧却只是看着还好罢了,与家人闲话几句今曰送嫁妆之事,力气就有些接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