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你可是对她承诺什么?”徐氏想着梁氏之前神情,追问道。
“并不曾”沈洲摇头道。
眼见沈洲面上只有烦恼,并不见其他,显然也是后知后觉想明白过来,并不曾色令智昏。
徐氏实懒得与小叔子再掰扯好赖,只道:“你打算如何安置梁氏姊弟?瞧着梁氏姓子,并不像是柔顺的,怕是自己心中有计较。”
沈洲正色道:“我既答应照应他们姊弟,自会尽力无愧,梁氏再想要求其他,却是不能……”
徐氏叹气道:“你心里有数就好……升米恩斗米仇,帮人也不是容易事,希望有个好结果……”
嘴里这样说着,徐氏却晓得结果未必如此,要是梁氏是个善茬,在父母已故情况下怎么能保全自己到现下,说不得早就被强嫁了。
沈洲早年还算是温文儒雅,这几年苍老了许多,看着也不年轻了,梁氏又是不计名分,以妾室名义进门,所图定是不小。
要是沈沧现下好好的,徐氏定会告诉丈夫,夫妻两人将二老爷痛骂一顿,将梁氏处置了;如今沈沧都病入膏肓,这两年忧心忡忡为家族安危打算,沈洲却依旧能没心没肺只凭感情行事。
有纳同年之女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