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瞥了他一眼道:“那可是要与贺家大老爷对上,而且未必能如愿……
毕竟不拘谁说,族亲都比同窗、同年更亲近。贺平盛“生病”,在族兄家调养也是应有之义。
沈瑾显然也想过这种可能,紧抓着布条道:“若是如此,那只有报官了
只是沈瑾不傻,知晓真要将此事闹出来,贺平盛的性命也多半保不住。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走这下下之策。
对于沈瑾的选择,沈瑞颇为意外。
沈瑾则是转过头,望向沈瑞:“不拘什么恩仇怨愤,在人命面前都不算什么……这辈子,束手旁观过一回,已经多年不安……我不像再背负第二回……二弟,对不住……”最后一句,却是低不可闻。
架不住沈瑞五感过人,却是听得真真的。
想想沈瑾这几年的境遇,沈瑞也不由唏嘘。
换做其他人家,这样一个潜力大好的少年举人,早就被当成族人视为希望,当成凤凰蛋似的宝贝,可是沈瑾在家族之中,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即便孙氏故去这些年,沈瑞也进京多年,可在家族之中对于沈瑾的非议至今未消
“想去做,就去做,无需担心许多。”沈瑞淡淡地道。
沈瑾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