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也这样心狠?
贺五满心的羞愧成了诚惶诚恐,望向贺平盛的目光越发坚定。
他连自己那边的客房都不回了,叫人取了被褥出来,直接在这边榻上睡了
贺平盛再次醒来时,就听到贺五在不远处的榻上辗转翻身。贺平盛看着头顶的幔帐,脸上带了几分狰狞。
次日,贺大太太起床不久,就有婢子过来回禀,说了贺五在贺平盛所在客房安置的事。这十七老爷可是在病中,要是过了病气谁担待,这才急匆匆赶过来禀告。
贺大太太摆摆手打发婢子下去,脸上就带了涩意。
知晓丈夫对堂亲所作所为后,贺大太太心里也在挣扎,想要求情又不敢,不求情心里又过不去。
这其中涉及的要不是大事,也不会行这般手段;可就算是大事,那也不是外人。都是贺家人,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又什么不能好好商量的。
贺东盛已经梳洗完毕,今天是大年初二,本应是女婿往岳父母家百年的。贺大太太的娘家在松江,贺东盛便答应了在京几位松江籍官员的小宴,午后就要去赴宴。正好上午闲着,他打算将幼弟叫来,好好教导教导。
这时,就见妻子过来,说了贺五在贺平盛房间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