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成了其乐融融,亲近许多;倒是沈珠,即便少了之前的得意与傲慢,骨子里依旧带了几分清高,十分看不惯堂兄对族侄晚辈的奉承巴结,又觉得沈理这位状元族兄不亲自陪客,是瞧不起松江族亲,慢待自己,加上得知沈瑾高中状元后的复杂心思,吃起闷酒来,竟然是酩酊大醉。
幸好沈珠酒品尚可,醉了就老实被人扶回客房安置,并未吵闹。饶是如此,也看的沈玲头疼,京城不单沈理一家,他们堂兄弟既来京,与沈理说了正事,还需去拜见二房与五房长辈。如今醉成这样,明早怎么见人?
果不其然,次日早沈珠被叫醒时,神容萎靡,身上还隐隐地带了酒气,看着十分狼狈。
沈玲心知不大妥当,想要将沈珠留下,自己去拜见族亲,沈珠已经打着哈欠起身道:“是不是该去尚书府了?哦,不对,尚书族伯已经没了,如今二房宅邸也称不得尚书府了……”
听沈珠阴阳怪气,沈玲皱眉道:“九弟看着精神不大好,要是乏着,就休息半日,我去拜见二房长辈就好……”
沈珠摇头道:“到底是长辈,怎么好失礼。别处尚可不去,二房我定是要过去瞧瞧。沈瑞先为尚书嗣子,又十四就过了童子试,不是春风得意么?如今孽出庶兄高中状元,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