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样闲职对于他来说却是正好。
九如居中,沈瑞也早起了。
在院子里练了半个时辰拳法,接着到书房看看书写字,跟每一日的生活一样。只是因昨天徐氏提及换院子的事,使得练字中的沈瑞有些走神。
大老爷是去年十月走的,沈瑞需守孝二十七个月,到后年一月出孝。今年是弘治十八年,后年是正德二年,正好是乡试之年,沈瑞可以下场了。
因即将到来的历史,沈瑞心存忐忑。沈家二房因沈沧故去,在京中排不上了,算不算躲过一劫?王华父子那边,已经旁敲侧击了好几回,是不是在面对皇权与相权之争时也能便宜行事?
想到有个杨廷和在,沈瑞即便忐忑,也少了惊慌,手中的笔越发稳当了。
早饭过去,沈全来访。
“玲二哥与沈珠怎么走的这么匆忙?”沈全好奇地问道:“是不是沈珠又闹腾了?”
前天下午,沈瑞打发人去五房传话,因有沈珠与沈理争执这段,怕下人传话传歪了,就将沈珠先走那段隐下,只说贺家那边的事情了了,是两兄弟放心不下家里,来不及等过节就启程离京了。
五房下上听了,未免思量。
换个多心刻薄的人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