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上有大嫂金山银山添补,下有奴婢下人尽心,我能做的,不过是陪着老爷说话解闷,要是这样就敢道辛苦,那怕是人人都盼着辛苦呢……”
徐氏脸上依旧是带了愧色,两人做了十几年妯娌,三太太并不是愚笨之人,看着徐氏一身青衣,鬓间点点霜色,想着沈沧之逝,三太太知道这愧疚因何而生,想到那种可能,只觉得心中一揪,喘不上气来,却依旧带了笑模样,小声道:“大嫂,我知足了,不管以后如何,我对大嫂只有感激的。一丈之内为夫,寻常男子三妻四妾,真正夫妻相伴的日子能有几年?可是十几年来,我们老爷是如何待我的?我早年惶恐,并不是怨愤我们老爷身体不好,也不是因老爷不能出仕而不平,只是因没有能为沈家开枝散叶、传承血脉愧疚,觉得对不起大伯、大嫂的优容,对不起我们老爷的爱重。就算是没有璐哥儿,我也早就知足,更何况现下有了璐哥儿……”
主院里妯娌交心,三老爷房中,沈瑞看着面色苍白的三老爷,皱眉道:“大夫说三叔身上劳累加上心思重,才会支撑不住,虽说忠君爱国是君子应有之义,可三叔也未免太实诚,就算是国丧,也不至于此……”说到这里顿了顿,带了疑色:“还是说衙门里有什么不顺当之处?”
三老爷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