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沈瑞,对沈理道:“老头子独有这一个命根子,要是琭哥儿有事,老头子也活不了了,况且他这糊涂孩子,不过是上了人的当,跟着吃喝两顿,早就晓得错了。既是三房的沈玲已经担了这事儿,就莫要节外生枝,毕竟当初做买卖得实惠的他,如今罪名在他身上也不算冤枉!”
沈理怒极而笑,要不是他随口说出一个“黄老七:做诈,这祖孙两个还将此事瞒的死死的。论起缘由来,沈玲才是受了无妄之灾。府衙里传来的消息,沈玲明显是刑讯过的,却没有将沈琭招出来,否则的话沈琭早进去了。
同沈琭的庸碌无能相比,沈玲则是沈家玉字辈的明白人之一,十来岁在铺子里历练,后又在京城独当一面,而后跟在沈洲身边操持庶务。明明有沈琭在里面牵线,沈玲口供中却将两个布商当普通客户,隐下沈琭的事,当是察觉这其中蹊跷与知府对沈家态度的不善。他当是明白,他自己能咬住牙,换做沈琭进来,一顿板子下来,说不得什么口供都有了。
沈瑞心中,自然亲近的也是沈玲,如今懒的去打理九房太爷眉眼官司,就是在心中为沈玲不平。
沈洲为人处世略有瑕疵,这几年要不是有幕僚跟这儿,族侄侍奉,也不会这样消停度日。因此对于沈玲与沈玲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