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出嫁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真正遇到危机时贺家是不会理会自己。如今连久居佛堂的老太太都出来待客,自然不会因自己这个亲侄女,而是看在沈理这个状元公的面子上。
想到这里,贺氏只觉得越发心凉,神色也淡淡的。
贺家老太太看着侄女长大,知晓她是个牛心左性的性子,如此肯定是想歪了,一时不好解释,只是如常慈爱,非要留三人在家中用午饭。
贺氏本不想留,眼见着白发苍苍的伯娘看着自己,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沈理与贺西盛还有其他的话要说,自然也不着急走,便顺水推舟留了下来。
只是前院设席,贺西盛没有叫贺北盛、沈瑞同座,而是单设了一席,让他们自用了。
贺西盛与沈理不知聊什么,贺北盛倒是满心不愿意,直到席面上来,依旧与沈瑞抱怨道:“我二哥真是的,难道我是小孩子吗?有什么我听不得的,偏要打发我下来陪孩子!”
沈瑞白了他一眼,没有应声。
“你别以为长了几岁,就不是孩子了,当年我见你,你才这么一点点高!”贺北盛比比划划。
沈瑞看出他是个二货,懒的理睬他,拿着筷子开始品尝起美食来。贺二太太倒是个细心主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