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王守仁这个老师也不好做不知。
倒是张永,毕竟是内臣,愿意过来祭拜沈鸿,很是给沈家面子。
这样的体面,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也让松江众多观望的士绅人家看看沈家尚未衰落,还轮不到他们暗地里蠢蠢欲动。
沈瑞代主家收了帖子,道:“代我谢谢老师。”
想起昨晚知府衙门方向隐隐有火光,沈瑞关切道:“昨晚知府衙门走水了?当时就猜测是不是那边,想要打发人过去问,后来见火势停了,就没有打发人闯宵禁。”
五砚摇头道:“不是走水,是老爷与张老爷设埋伏抓人,抓了一大串呢。”
五砚说的轻松,可沈瑞听得心惊肉跳,连忙追问:“竟有人攻击知府衙门?老师如何,有没有受伤?”
五砚笑道:“既是老爷设伏,自然都是妥妥当当的。”
五砚年纪小,王守仁早就打发他下去睡了,因此并不知昨夜的凶险,带了几分得意道:“老爷之前就想着对方或许会放火,叫人在院子里准备了好些沙子,在窗户上、门下堆了不少。那贼人要放火,可火势没起来,就都被人用沙子给压灭了,就是厢房窗框、门槛有些地方焦了。老师好好的,倒是张公公勇武,听说是他老人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