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狼藉。
门口侍候的下人惊得满脸骇色,别人还好,都能起身避开。沈珺却是腿脚不灵便,要不是沈瑞在旁边扶了一把,差点连人带椅子翻倒。
沈海“呼呼”的喘着粗气,怒视沈理:“沈大状元,你名为沈家子,除了做个状元给沈家长了名声,还为沈氏做过什么?你约束过族人,你有过担当,你庇护过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些年你们在京城风风光光,为了族人费心巴力的是哪个?族长?呵!我算什么族长?早在分了房头的,当年老太爷在时,还卖老太爷面子;老太爷去了,你们哪个房头将我放在眼中过?如今出了事尽怪我,却不想想,五房的沈琦放弃是科举回乡守业的嫡次子,三房的沈玲不过是跟在二房身边打理庶务的庶子,宗房却不仅是沈珺入狱,还失踪了长子长孙”说到这里,却是真的悲怆出声:“我的小栋哥儿,至今还生死不知啊”
这些日子,族人议论纷纷,人心已散。
沈海心里一直也憋着火,这才受不得沈理的冷淡,发作出来。
沈渊眼见他也是年过花甲,头发斑白,又想起在京城夭折的沈珏,面露不忍,望向沈理,想要说和一二。可沈理与沈瑞两个表情却极为相似,都是面带寒霜,露出不屑来。沈渊眼见如此,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