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三人为众,这就敏感了,处理不当,说不得罪名就要牵连到沈氏一族头上。
沈瑛不是不顾念手足之情,也不是真的放心老父老母,而是当时沈家的案子一出,使得朝野视线都落到松江沈氏这几个字上,使得人们才发现沈家除了两个状元之外,竟然还有这么多个子弟出仕。
沈瑾是新科状元,本就有几个月的假期可以衣锦还乡;沈理是翰林院闲职,老家出事,请假回去闻讯一二也不惹眼;沈瑛却是实职,又是犯罪嫌疑人沈琦胞兄,请假回去过问案子就太惹眼。
无需人劝,沈瑛自己就有了决断,也是有自知之明,知晓沈理比自己更有资历与资格能处理好此事。只是看惯了老父亲孱弱的模样,他早已忘了大夫早年对沈鸿的诊断,谁会想到被大夫推断难以成年却活到知天命之年的老人家,这谁没就真的没了。
沈瑛想到过老父亲身体孱弱,怕是不宜长途跋涉,可是想着有母亲在旁照顾,不过是略辛苦些罢了。
谁会想到,一别竟成永别。
早知如此,沈瑛哪里会权衡一二,即便是罢官辞职,也宁愿自己回乡了。
愧疚之情几乎将沈瑛淹没,耳光打的再狠,也不能让他好过半点。
沈琦却不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