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栋哥儿那里,大嫂关心则乱,儿子不怪大嫂,可老爷不能白冤枉了儿子?”说到激动之处,沈珺已经是潸然泪下。
沈海讪讪道:“好了,是为父失言,我自罚一杯。”
沈珺低头抹了一把泪,连忙陪了一杯。
沈海这些日子体验了世态炎凉,正是满心抱怨,这一喝酒就止不住,拉着儿子絮叨起来:“我也难啊,我也想大家好,可是我一个太平士绅,无名无权,又能如何呢?这遇到事了,大家指望的还是这些有官帽的族人。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留在松江守业,若是我能出仕,也不会耽搁你也留在乡下……”
各种后悔懊恼之词,听得沈珺跟着头大。不是他当儿子的刻薄,就是他老子这平庸怯懦畏畏缩缩的性子,就算出仕,也落下好。这样当个太平士绅,还是因他生在宗房,沾了祖宗余荫。
因为贺家的事,各房族人对宗房的不满已经到达顶点,沈珺不能让事态继续恶化。沈珺这样想着,又给沈海倒了一杯酒。
沈家五房,沈瑛心情平复下来,母子几个坐着说话。
管家亲自送来个帖子,说是宗房送来的。
沈瑛翻看了一下,是宗房邀请明日中午去祠堂的帖子,神色莫名其妙,问沈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