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两亩者,两人享胙,以此递推。”
别人家捐一亩祭田,子孙都受益;沈家族人却是只盼着多捐,半点好处不提及,族风不正,人心已坏。
沈流也跟着道:“正是这个道理,这是捐赠,又不是劫富济贫。谁家产业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捐多捐少都是心意,足以让族人感激;要是再求更多,就是欲壑难填,过于贪婪了。”
沈琴应和道:“就是这个道理,这捐银本就是一份心意,哪里有强着人捐的道理?”
九房太爷脸色漆黑,只觉得大家都用话吃哒自己,给自己听得。作为族中辈分最尊者,九房太爷当然不愿意众人忤逆自己,可是这里是祠堂,不是他能倚老卖老的地方。
沈湖愤愤,还要再开口,沈涌连忙拉了拉他,低声道:“大哥,想想珠哥儿,莫要得罪人了。”
沈湖这才清醒过来,看着沈渊、沈理几个人,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是啊,别的族人尚且不知什么时候会求到当官的几房,可三房眼下就要靠着这京城有人的几房的。
一时之间,竟是无人再有异议。
外来的银子有限,九房太爷担心那要分的半份族产也节外生枝,这东西只有落到自己口袋里才是真的,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