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当是他的!他的!
宗房的日子凭什么过得富贵体面,就是因为当族长,掌握着族权,打理着族产,权与利都有了。
沈瑾垂着头,只任他叫骂,一声不吭。
之所以来告诉沈源分宗的事,是因沈瑾也想到了分宗之后,只怕族里就要处置沈源,到时候也没法再让沈源“病”着。既要让他到祠堂,就不能不先告诉他明白,否则到时候再闹将起来,更是麻烦。
谁知道刚开口说了分宗,沈源就暴跳如雷。
带累了家族,给沈氏一族差点带来灭顶之灾,竟然还做着族长梦?
沈瑾忍不住讥讽一笑,能这么大喇喇说梦话的,除了三房天真浪漫的湖大老爷,就是自己这亲爹了。
这一出一出的,父子情分早已经消磨干净,剩下的只有悲苦无奈。偏生沈瑾只要还想在仕途上走下去,这亲爹,他就还得供着。
沈瑾站得离沈源远远的,虽没看他,眼角余光也提防着他冲过来动手。倒不是怕挨打,只是脸上顶个巴掌印子去开祠堂分宗未免不妥。
四房就是个大笑话,沈瑾不想自己摆出来让人平白笑话了去。
眼见沈源咆哮半晌骂累了,往椅子里一歪,端起桌上茶来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