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服的族人,朝廷也是不动的。”
不少族人听了这话都舒了口气,被这沈源搅合的,一时竟忘了这茬。
沈瑾都无奈了,双手抓了沈源胳膊,道:“老爷稍安勿躁,有儿子在。”
沈源瞪圆了眼睛,耳朵里听着分宗,心里也晓得要真诛九族也只诛四房他爷俩,可就是转不过筋来,脑子里乱哄哄的就一个声音,银子,他们想要老子银子!
两个执事子弟上来拉开了沈源,沈源虽被拉开,可仍是怒火中烧的样子,脖颈脑门青筋暴起。
“是,抢劫的是倭寇,不是四房。”沈琦平静地盯着疯狂的沈源,正色道:“可放眼松江,贺家、陆家、章家都遇倭乱,又有哪家如沈家这般遭了重创?哪家又在遭了倭寇大肆抢掠后,反而被诬通倭,合族不安?我族兄弟三人在牢中所受种种拜谁所赐?族人家人在外奔走,伤财劳神又拜谁所赐?!”
事涉自己,又是那段最黑暗的牢狱之灾,还有那失踪的妻儿,焦急忧心而亡的老父想到这些,沈琦再也维持不住平静,霍然起身,寒声道:“是闫宝文!这些都是闫宝文的报复!那,沈源,你说,闫宝文为何报复?为何?!你还说与四房无关?”
沈源被沈琦反问住,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