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越发清晰起来。
直到今日分宗,沈海见了众族人种种,与儿子的话一一印证,才发觉儿子所言不虚。
便是没有分宗这茬,族人的心也散了,族人对宗房的埋怨,也会让宗房无法再维持族长的威信。
沈海坐到沈珺塌边椅上,叹了口气,“老二,你说的,都对了。”
沈珺这边也早有心腹小厮去族会上听了经过回来禀报,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在为宗房难过。听得沈海这话,更是受不住,费力伸过手去,抓住沈海的衣襟下摆:“是儿子不孝……”
沈海握了他的手放回榻上,又拍了拍,先前想好的那些话,却一句也不想说了。
沈珺也不知说什么好,室内一时陷入沉静。
半晌,沈海忽的嗤笑一声,自然自语道:“也罢,这些年,我为族中做了多少,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一身埋怨。往后我便做那太平绅士,也不再理会他们那些烂事,倒是轻省。不聋不哑不做家翁,沈琦,哼,还年轻,浑不懂这些,有他后悔的时候。罢了罢了,我也享享清福,含饴弄孙……”
想起下落不明的嫡长孙小栋哥,沈海又皱起眉头,向沈珺道:“前阵子案子没了结,乱纷纷也不好寻人,待你好些了,便将这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