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若是进了衙门定是什么都招供,那她还有个好?当下便指着沈瑞沈全,气急败坏道:“这里哪里有你们小辈儿说话的份?!”
沈洲一拍案几,道:“你指着的是我义庆堂的宗子!我倒不知,嫡支宗子不许在族会说话,倒许庶支旁支妇人撒泼?”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将三房庶出的底儿揭开,三房又分了家,沈涌也只能算旁支,这样庶支的旁支确实是在族中几乎没有话语权的。何况是个妇人。
沈洲冷冷问三房沈湖道:“这就是礼义堂的规矩?”
沈湖学识品行都不怎么样,素来还爱以读书人自居,又是有些惧怕为官的沈洲,闻言觉得脸上挂不住,便呵斥沈涌:“老二,说说你媳妇!这里是大祠堂,由不得她撒野!”
沈涌虽转而盯向涌二太太,却没真的呵斥,他嘴唇有些哆嗦,又带着些期盼,问道:“你是不是王振业那小畜生污蔑你”
涌二太太被丈夫狠厉的眼神吓到,心砰砰直跳,忙不迭拼命点头。
沈洲已是怒火中烧,见他们还敢这般装腔作势,冷哼一声,骂道:“好一副自欺欺人!你们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玲哥儿命苦,竟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今日我就将话撂在这里,你们休要再耍那些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