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做好哥哥,是不是晚了些?”又颇有微词:“既做好哥哥,怎将瑞哥同我排除在外,所为何来?大伯娘说让他同三哥看顾大家伙的功课,难道就不包括瑞哥与我?”
沈瑞看着沈珏道:“瞧着你这些日子同何表弟两个都玩的坐不住椅子,这会儿想读书了?请三哥给讲书也是一样的。三哥虽没有过院试,论起功课扎实来,未必就差了珠九哥。”
沈珏忙摆手道:“可饶了我船上摇摇晃晃,哪里是读书的地方?左右明年不参加县试,不差这半月,等到了京城再说”
他不肯安静下来读书,沈瑞却不懈怠,依然按照自己习惯,每次里抄书,隔日一首诗词,三日一篇时文。白日里除了去徐氏跟前点卯之外,回到舱里就是那些。
至于沈珠那里的小动作,沈瑞是不担心的。
沈琴虽是大大咧咧性子,没有什么心机,沈宝却是个聪明人。不管沈珠想要算计什么,有沈宝在,也无需担心他们俩会吃亏。
可沈瑞一学习,沈珏只觉得闲得无趣,也开始怏怏地拿起书本来,倒是越发盼着晚上甲板上放风光景。
随着河流流向的变化,船队不单单是顺水,也有逆水的时候。两岸有服役的纤夫拉船,行程变得缓慢;遇到闸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