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文制式,从构思到遣词用句,到底是费时间。
等到沈瑞在心里构思完全,在草纸上将两道时文都做出来,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
他手有些酸,便撂下毛笔,揉了揉手腕。
眼前一片黑影,沈瑞抬起头,就见县令大人走到座位前,拿起一张草纸看
“真是一笔好字……”县令大人面上神色渐缓,倒不像开始时那般严厉。
虽说昨日前十的考卷县令也看过,觉得沈姓考生的字不错,可是字不对人
眼前人名与真人对上,看着沈瑞衣着朴素,做起文章时也行文流水,肚子里有墨水,便对他印象好了几分。
沈瑞不好应答,便垂首做腼腆状。
身为大兴县父母官,县令大人的消息要比寻常人灵通的多。
沈尚书家断嗣又择嗣的消息,虽已经不是新闻,可昨日圈了前十后,就有幕僚说与县令,私下里提了旁的。
区区嗣子,有个尚书嗣父,还有个詹士府的大学士做岳父,眼前这少年的运气好的令人嫉妒。
县令压下自己的酸涩,想起昨日心腹幕僚的提议,不由有些心动。
他仔细将沈瑞做完的时文的看了一遍,越看眼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