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县令,却不是正七品,而是正六品。
既然是正六品官,就不可能是考了进士后直接栓选,多半是外放知县任满考评卓异部推上来的。
能对推为京县知县,定是之前真有政绩的,不过肯定是没有靠山,才被安排在这容易背黑锅的位置上。
同样是父母官,京尹是热缺,京县则是避之不及的冷缺。
就算京中权贵拉关系、卖人情,走的也是顺天府衙门,而不是两个京县衙门。
沈瑞有心想要叫人打听打听这大兴知县的行事做派,不过想到京城人多眼杂,自己如今又正是考生身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熄了念头。
且看下一场,沈瑞心中暗暗对自己道。
回到家中,三老爷虽也过问两句,却没有同昨r似的让沈瑞默文章。沈瑞即“头场”进了前十,这次县试应无碍。
倒是徐氏那里,早听管事回报,晓得沈瑞是“首场”前十,笑着道:“看来要准备红包了,明儿儿会有人上门贺喜呢……”
沈瑞对于此风俗先前也有耳闻,每场前十名的考生,县衙会安排人手去考生住处“贺喜”。
沈瑞道:“一碗热水五十文茶水费,二百多的考生一一收到,算下来就是十多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