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继续道:“穷有穷过,富有富过。这天下又不都是穷人家,做人还是当踏踏实实的好。瞧他们兄弟穿戴打扮,即便是旧衣,可也是上等料子、时兴样式,不比咱们差多少。听长寿说,他们如今赁着两进院子,家里也是呼奴使婢。这是何苦来哉?难道拼命在书院兼职做夫子带学生,又与人做枪手,,就为了吃穿享乐不成?换做旁人家,这般年纪,这样功名,不是正该专心读书更进一步的时候,到底孰轻孰重?”
“能过好日子,谁愿意吃苦呢……况且他们祖上也不是赤贫,瞧着做派早年也是富过的,过不惯穷日子正常……”沈瑞道。
沈珏皱眉,疑惑地看了看沈瑞:“二哥怎么就为沈琰说好话?这……不会是真的打算与之交好吧?”
沈瑞摇头道:“我不是为他说话,是希望珏哥待人接物能更周全些。立场不同,喜好不同,对于旁人的事情还是求同存异的好。等过了院试,你也要有新同窗,其中家境各异、性子各异,你还能个个挑剔不成?”
沈珏讪笑两声,带了不确定道:“二哥觉得我真能过院试?”
“你每日从早熬到晚,不就是为了院试?怎么还没信心了?”沈瑞道。
说起来,沈珏同其他考生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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