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里,就听到门房来报,府学里同窗来了,正在偏厅里等着。
沈瑞心中诧异,眼见沈珏因出去送行吹了半天冷风神怏怏,便道:“我去见见同窗,珏哥先回去歇着。”
沈珏与沈环毕竟一起长大,此次一别,也有些伤怀,点点头回松柏院去了
沈瑞则直接去了偏厅,来的不是旁人,正是与沈瑞交好的秦耀。
眼见秦耀皱着眉,坐在那里发愣,连沈瑞进来都没有留意,沈瑞道:“光远,这是怎么了?”
“恒云回来了。”秦耀起身道:“冒昧登门,打扰恒云了,只是我心里不安。”
沈瑞见他忧心忡忡,道:“可是王鼎找你麻烦了?”
秦耀苦笑道:“还真是让恒云说着了……”
沈瑞笑道:“平素瞧你也是胆子大的,这回怎么胆小了?他能作甚?撑死了空口白牙到学政跟前告咱们一状,可是是非非,也不是他一张嘴就能决断的
“恒云你不晓得,王鼎这几r有些不对头。给崇堂送行那晚,他耍了酒疯跑出去,我打发人起去跟着,想要送他去客栈安置,不想被他拉扯半响,正赶上巡丁。他虽衣衫不整,却带着儒巾,倒也没人打他板子,只是记了名。那边衙门有惯例,要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