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她有卒中之兆,不宜挪动,不过孩儿见她还有力气害人,实不放心将她留在外头,就带回京来。”
徐氏看了沈瑞几眼,见他眼下青黑,点点头道:“知道了,我来安置。你昨儿既没歇好,就回去好好歇歇。”
沈瑞应了一声,退出上房。
徐氏这才带了嗔怪看着周妈妈道:“陈大夫既说了那样的话,你就不晓得劝着二哥些?接乔氏回来也好,再遣人送她去庄子也好,不该让二哥担了干系
明知道乔氏不宜挪动,还带她回京,落在旁人眼中,未免显得狠毒刻薄。陈大夫虽不是多舌之人,可徐氏还是不希望沈瑞被人质疑。
周妈妈道:“二哥向来主意正,老奴哪里敢插嘴?太太莫要担心,祭庄偏僻,确实养病不便,二哥今年不过十五岁,即便行事有所不周全,谁又好去挑他的理?”
“二哥看着面上寡淡,待人却甚厚待,这回可见是气得狠了。”徐氏皱眉道:“一会儿你带几个人,直接将人送到二房去。”
徐氏对这个妯娌的耐心早已用尽,如今听了她连沈瑞都要害,连面子情都不愿做了。换做其他有廉耻的人,知晓沈瑞是孙氏之子,只有羞愧躲避的,就像二老爷那样;乔氏却半点悔改之心都没有,还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