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
沈瑞摇头道:“不是悟道,是有化蝶之梦。”
沈瑞说着话,眼睛却望着王守仁,留心他的反应。
作为五百年后来的现代人,沈瑞的防人之心更重。就算是沈沧,名义上的至亲长辈,沈瑞也不过是以猜测地口气论起未来朝局,可对以后开宗立派的王守仁却想要多说两句。
实在是在感情深厚上,王守仁这里要比沈沧那里还厚一层。
王守仁收起诧异之色,面色转为郑重。
收徒六年,前后相处的日子不多,他却是知晓自己这个学生是个心里有成算的。
沈瑞并不是妄言之言,也不会无缘无故就提及“庄公梦蝶”。
“瑞哥儿是梦做了蝴蝶?看到了未来不好的事,且又与为师相关?”王守仁蹙眉道。
要是单纯地“庄公梦蝶”,也不会使得他小小年纪,就生忧心。
这下诧异的是沈瑞了。
他不由思量自己是不是七情上面,才让王守仁一眼看透。
王守仁见了弟子的反应,却带了几分得意道:“我年少时曾有段日子追求道家的逍遥自在,却始终不得缘法,没想到瑞哥儿还与道门有渊源,可谓青出于蓝……我记得当年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