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好好的人怎么会一场风寒就过去了……”
二奶奶诧异道:“二爷想多了吧?那边血脉单薄才过继的嗣子,如今已经三年,眼看珏哥就要成丁,到了能娶妻生子的年纪,只有爱护的,哪里会有其他?”
沈知道妻子说的有道理,可心里总是放不下,便起身去了客院。
从京城过来报丧的尚书府管家李实,就被安置在客院。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沈沧虽不是宰相,可沈家父子两代人为京官,沈家管家自也不是一般气度。
不过既代表大老爷夫妇南下,又是赔罪来的,李管家态度自然也谦卑。
旁人不知李管家身份,沈械在京多年,却是知晓的,客客气气地安置在客院这边。
沈过来,就是来对李管家询问究竟。
李管家到达松江已经三日,虽是宗房招待周全,不过李管家年岁比沈沧还大几岁,旅途劳乏,加上不耐江南湿冷,精神就有些怏怏。
听身边小厮说“二少爷来了”,李管家便打起了精神。
他肚子里的说辞早就准备好的,三日前之说了一半,因宗房大老爷与大太太双双倒下,宗房上下忙成一团,倒是无人想起继续追问此事。
沈在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