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瑞哥儿下学没有,要是回来,就请到这边来……”
红云应声下去,玉姐儿捏着帕子,迟疑了一下,道:“母亲,眼看就要过年了,松柏院那边?”
沈珏因病而殇,松柏院上下都有轻忽怠慢主人之责。之前因她们是小二房名下,徐氏并不插手管家,上个月却是气得狠了,几个近婢都挨了板子,其他小婢、婆子也革了钱米,全部的人都不许出,拘在松柏院,为沈珏服白。
只是年节将至,家中又有长辈在堂,婢子婆子们再服白,难免有冲撞晦气之嫌。
徐氏皱眉道:“既是家中不便宜,那就都挪到二老爷的庄上去,旁人守上‘七七,,近婢、小厮守满五个月。然后也无需回来当差,就交由那边管事发落吧……”
沈珏是“中殇”,服丧次降一等,最重的就是大功,是儿女服孝;因要次降一等,这里的大功就不需要服九个月,而是五个月。
像沈瑞与玉姐儿这样的兄妹,则为中殇的兄弟服小功,因要降次,也无需服满五个月,而是三个月。
奴婢为主人服儿女重孝,也是寻常事。徐氏这样的安排,并不算苛刻。
红云挑了帘子进来:“太太,方才婢子打发人问了,二哥回来了,先回九如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