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对于白纸坊的大名他也是听闻的。那边最是偏僻,是外城的贫民窟,也是外地进京阉童在京后的集散地。
他不由自主回头望向那些孩子,那些男童大的十一、二岁,小的不过六、七岁,看着是与寻常孩子并有些不同,那就是太乖巧安静了些。
即便刘忠已经走过去,可没有开口吩咐,他们就依旧抱着各式乐器,安静地站在那里。
直到刘忠回头,对他们摆摆手道:“你们先歇半日……”
年纪稍大的两个男童带头应了,带了一帮孩子去了厢房。
刘忠便对一个管事模样的仆人道:“孩子们乖巧,中午就添两道菜犒劳犒劳”
管事应了,刘忠又道:“去万和楼问问席面得了没有,再添两道淮阳菜两道合意的南点。”
王守仁道:“栖岩无需太客气,我这学生虽是南边生人,饮食上却是不挑南北。”
刘忠笑道:“不过一句吩咐,哪里就费事?恒云到底是初次过来,总不能一顿饭都吃不好……真要说起来,我还欠了恒云人情未还……”
进了客厅,宾主落座,又小厮送了茶水上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守仁带了好奇道:“既是那年有同船的缘分,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