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殿下念旧情,东宫近侍,只重老人,新人都凑不上前去……”刘忠迟疑道。
萧敬轻哼一声:“哪个老人不是从新人熬不上去?就是现下东宫那几个得了头脸的,也不是一开始就服侍太子……东宫真正称得上老人的,早被刘瑾他们几个挤得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要是南京六部尚书病休或致仕,对于京官来说,不过是一句笑谈;可京城六部尚书请辞,那就是引得四方震动的大事。
京中九卿之缺,本就是可遇不可求。今年又是“京察”之年,有资格升任的不是一个两个。不过是之前大九卿瞒着,即便下边的年资到了,上面不腾地方,也无力可使。
兵部尚书刘大夏不必说,年老疲软,等着他告老的京官不是一个两个;刑部尚书沈沧这里,则是让人拿不准,这是真心致仕,还是虚晃一枪想谋其他?
得了消息的官员各有思量与怀疑,可是与尚书府亲近的族亲与姻亲便只有震惊。
今天不是寻常日子,今天是秋闱第一日,沈瑞今日下场。
不管今日沈瑞应答的如何,有了沈沧的病养,接下来沈瑞身为嗣子就要侍疾,下两场考试就不能再进场了,否则就有不孝之嫌。
以沈沧为人,但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