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还要硬挺下去,不肯回家休养……”
何学士亦是为人父母,自能体谅沈沧苦心,只道:“父慈子孝,不外如是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徐氏与沈沧一道来了。
何学士与三老爷忙起身。
沈沧摇头道:“本不是什么大事,倒是将大家都惊动……”
何学士道:“听了消息,实是按捺不住,就匆匆赶来,倒是做了不速之客
沈沧失笑道:“你我连襟,往来半辈子,难道今日反而要递了帖子,才能相见?”
沈沧脸色虽难看,不过精神头看着还好,何学士便掩下忧心,故作轻松道:“本该如此,才是为客之道,这样两手空空,只带了一张嘴来,倒像是来打秋风……”
有沈沧在,何学士便知趣地不提沈沧的病。
徐氏望向何学士带了感激,三老爷心里则是越发不安。瞧着何学士如今应对,当是并不知晓沈家正与他抢南京国子监祭酒之事,要是知晓此事,还能如此心无芥蒂么?大哥此举,是不是太不厚道?就算有远近亲疏之分,可何家也是关系近的姻亲。
宾主寒暄了一会儿,何学士便也告辞出来。依旧是三老爷送出来,徐氏陪着沈沧回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