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哽咽道:“受得住,受得住,万不会让老爷、太太跟着费心。老爷、太太恩典,容老仆享了这么多年清福,如今老仆能孝敬老爷、太太的,也只有这把子力气……”
因还要去见沈沧夫妇,大管家就擦了眼泪。
沈瑞见他走路都颤颤悠悠,忙打发小厮跟上。
二管家这次也来了,眼见大管家如此,也只能无声感慨。
沈沧几岁时,大管家就到沈沧身边服侍,主仆两人也是相处大半辈子。正如徐氏服侍沈沧,丝毫不愿假手于人;大管家如今出山,预备沈沧身后事,也是亲身亲历,不放心旁人插手。
“京城一切可好?二老爷可有信回来?三叔、三婶他们还好吧?”沈瑞问道。
“并无大事发生,二老爷的信还没到,三老爷、三太太都好,过几日田家要摆酒,下了帖子请三老爷、三太太。三太太已经打发人回话,说是三老爷身体有恙,要一个人过去……”二管家道。
“这个时候摆酒?田家有子弟下场?”沈瑞道。
“不是田家子弟,是田家未来姑爷下场,两家约好不管成绩如何,月底前都要行大定……”二管家道。
沈瑞与田家那边的表兄弟也算相熟,对于表姊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