贻笑大方。
至于魏校,更无须沈瑞啰嗦。
魏校并不是新举人,是上次南直隶乡试的经魁,只因当时年纪不大,亲长怕他落到三甲上,为求稳妥,才让他等一科。他今年二十二岁,只比沈瑾大一岁,两人都是满腹诗书,青年才俊,倒是一见投缘,成了好朋友。
听闻沈瑾至今未婚配,魏校心中诧异,过后便与祝枝山道:“子瑜人品才学都在这里,怎么就没有人抢了做女婿?什么时候解元这样受冷待了?”
祝枝山还是初次听闻此事,也颇为意外:“连亲事都没订下?”
魏校点头道:“正是。因他没有住在族亲家中,也没有住在会馆,在南城典了院子住,我还以为他带了妻儿过来,提了两句,才晓得他不仅没有成亲,连亲事也还没订下……”
祝枝山道:“许是子瑜眼高……平素看着倒是和气的紧……”
魏校唏嘘道:“可惜四姐儿是庶出,要不然我还真想要厚着面皮提提亲事……”
祝枝山瞥了他一眼道:“沈子瑜就那么好?”
魏校点头道:“是个不俗的人,肚子里也是满腹经纶,之前我自恃过高,瞧不起旁人,还真是井底之蛙……”
祝枝山闻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