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有什么古怪的。不过丈夫的反应在那里,她也知晓自己闯了祸,不由惴惴。
贺东盛皱眉,揉着太阳穴道:“老五还没回来?”
贺大太太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道:“老爷,还是打发管家去接五叔回来吧,大过年的,总不好让五叔一个人在外头……就算是读书再用功,总也不好太累了……”
贺东盛冷哼道:“既是要清净,就让他在外头待着!”
贺大太太即便是内宅妇人,见识比不得外头男人,此时也反应过来不对来。
先是族里的小叔子“水土不服”病了,随后同胞小叔子年根底的非要搬出去“备考”,过后丈夫就发话让族弟静养,今日又因有人探病大怒。
贺大太太只觉得嘴巴里发干,只觉得有些不敢想。
“沈瑾,沈解元么?”贺东盛已经在琢磨来人。
虽没有见过沈瑾,不过贺东盛也是早闻起名,也是听胞弟赞过。二十一岁的举人不算什么,二十一岁的解元就惹眼了,加上沈瑾十四岁为廪生,中间耽搁了两次乡试,如今还是头一回下场,这成绩就更显著。
要不然京中士人,在预测明年状元时,也不会将沈瑾列为热门人选。
贺平盛的话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