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起担惊受怕,自己叫上下封口,瞒了两个月,贺氏却丝毫不顾念老人家身体。
贺西盛正想着该如何应付过去,不想贺家老太太已经面带寒霜冲着儿子呵斥道:“老二,跪下!”
贺西盛一愣,却是孝顺惯了的,稀里糊涂的跪了下来:“娘您别生气,有什么儿子错了的地方,您慢慢教训。”
“你糊涂啊!”贺家老太太拄着拐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眼见老人家要当庭教子,沈理不好再坐着,起身想要告辞。
不等沈理开口,贺家老太太道:“状元公无需避嫌,这是贺沈两家的事,你也当听一听。”
沈理这才面带尴尬地坐了。
贺家老太太则转过头,继续对贺西盛道:“沈家既有难,贺家如何能袖手旁观?你只当沈家没了尚书老爷,要走下坡路,以后就比不上贺家了?莫忘了沈家不是仇人,是贺家的姻亲!当年你大哥没有升侍郎前,也没见沈家来欺负你们兄弟。平素里巡抚衙门来人,待沈家也客客气气,作甚赵显忠一个四品知府,就敢缉拿沈家子弟?不过是鼠目寸光,加上知晓两家有嫌隙,要扶着一个打另一个罢了。你却不想想,他今日敢将沈家推出来做替罪羊,明日松江再有什么事就也敢将贺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