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海被絮叨得心烦意乱,起身道:“好了,瞎说什么,或许只是三房胆子小,躲在家里没出门罢了,我前面还有事找沈理,你早点歇着吧……”说吧,脚步匆匆而去。
贺氏看着丈夫的背影冷笑,目光中带了鄙视,还说三房胆小,这也是个顶胆小的,之前靠着老父亲,后来靠着长子,自己其实就是个优柔寡断的窝囊废,要不是次子嫡长孙都牵扯其中,说不定第一个跑的就是他。
沈海步履匆匆走到前院,却没有去客院,而是去了书房。
书桌上,有长孙做的文章,还有次子被官差抓走那日落下的折扇,沈海摩挲着,长吁短叹,平添了几分忧心。
之前因听闻沈贺两家结盟生出的好心情都没了,沈海本就不是个有主意的人,之前有沈理在觉得安心,刚才听了妻子的话,觉得三房举家南下,对危险来临预感更敏锐,或许才是正确选择。只是他到底是一族之长,还有儿孙牵扯到其中,不能像三房那样随意,只能继续担心受怕。
想到这里,沈海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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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中,沈理与沈瑞隔着桌子对坐。沈理拿着一本账册,翻看几页,递给沈瑞。
沈瑞接过看了,上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