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可要是宁王恢复府卫,是为了造反,那天下少不得要动荡一回。
如今新皇登基才数月,又年轻,地方藩王都在观望,真要有一家挑头,说不得其他不安分的藩王也会跟着跳出来。如今朝廷君臣不合,司礼监与内阁斗得火热,不能一致对外,遇到造反事,还真不是会如何收场。
张永是看着新皇长大,且一身荣辱都在新皇身上,自然最怕皇位动荡之事。
沈瑞年岁虽小,可看着稳重,加上还是与沈理一起调查出来的,张永不会怀疑他作伪,不过因为谨慎惯了,皱眉道:“咱家要见见你那位族兄。”这并不是与沈瑞商量,告知沈瑞一声,因为沈珠在城外,沈瑞便主动提及带人前往。
张永忧心忡忡,点头应了。
沈瑞带和一队锦衣卫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张永与王守仁。
张永方咬牙切齿道:“没想到宁王竟如此狼子野心,哼,他还想要恢复府卫,那是做梦!”
王守仁道想了想道:“根据松江知府关于‘倭寇’劫掠奏折,上岸船只数十,进城‘倭寇’千余人,这只是水路,要是宁王府这些年真的反心不止,那豢养的匪徒当不止这个数。”
张永点点头道:“杂家虽没有去过太湖,却知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