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晓得到底是哪个在搞鬼,让老爷背了黑锅,我饶不了他!”
闫举人眼神闪烁,道:“大人,眼前最要紧的还是钦差,不管钦差与沈家有何私交,这毕竟是老爷治下。要是任由钦差这样查下去,怕是结果与老爷不利!”
“我又没有‘通倭’,他们还敢冤枉我不成?”赵显忠激动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有人首告呢?”闫举人道。
赵显忠立时哑然,当初沈家几位子弟也没有证据“通倭”,只因有人“出首”,便让他立案缉拿。要是钦差真是沈家的关系,难保不故技重施。
赵显忠能升到知府,自然也不是傻子,立时想到关键之处:“我这就换了官服去迎接钦差,钦差既是为松江倭乱一事下来查案,自然当入住知府衙门。”说罢,返回里间换官服去了。
闫举人怕赵显忠胆小露怯,隐下钦差派出锦衣卫之事,可心里到底有几分不踏实。如今他也说不清是盼着张氏那边传来消息或者是不传来消息,有消息说明钦差又有异动,没有消息是不是说明他们已经无需再查?
因赵显忠要出行,闫举人就叫人传话给轿夫衙役等人都预备起来,知府衙门各属官也要立时过来随行。
本是休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