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廊下守着,这才问了沈瑞松江诸事。
虽然途几次写信回来,但事涉藩王,沈瑞又怎么敢随便写在信里。当下便从回去开始说起,将如何查案,如何审案种种说与徐氏听。
徐氏虽在信只言片语里猜出一二来,但真正听到是宁王意图谋反,还是变了脸色,听到凶徒甚至意欲刺杀钦差,更是眉头紧锁,口直道:“这般胆大妄为!”
待听到章家搅了进来,徐氏深深叹了口气,半晌才道:“旁的都是虚妄,还是要子弟进,才是家族唯一出路。”
徐氏看得明白,无论贺家处处算计沈家,想谋个松江第一大族,还是章家此次铤而走险,妄图谋个“从龙之功”,本质都是因贺家、章家下一代没有拿得出手的子弟,也是为了家族的将来,不得已而为之。
沈家现在则有两个状元公,入仕十余人,举人更是多达数十人,且多是青壮子弟,仕途还长,全然蒸蒸日的态势,家主自然不愁。
“琦哥儿能接族长之位也好,宗房这些年事事和稀泥,也误了不少族子弟,”徐氏顿了顿才道:“琦哥儿新为族长,怕是要锐意进取的,只是现在的沈家,还是当求稳。沈家现在入仕子弟不少,虽则分宗,也还是不要太多举动为好。”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