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瑞连忙点头，押回来那两个沈家“人证”，摆明了还是要处置的：“瑛大哥与小婿一些书信，小婿也带来了，正想请教岳父，该往哪家拜会才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份誊抄的收信人名册。
杨廷和却是并不去看：“我急着找你来，是怕你们四处托人。现下的沈家，一动不如一静。”
沈瑞之前也与沈理、沈瑛商量过这点，动作越大反而引人生疑，只是若什么都不做，难道清白会自动落回沈家身了？
见沈瑞脸微露迟疑之色，杨廷和道：“你也知，这件事已经不单单是沈家是否通倭了，而是，是否通藩。”
沈瑞最怕的也是这点，松江是沈家大本营，沈家失心疯了才会通倭来祸害自家，这次倭寇岸沈家又是损失惨重，因此通倭根本站不住脚。但是，沈珠的行为可以说是真正的通藩了。
对于朝廷来说，通藩通倭罪更无法容忍。
“沈珠那边，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掌控的。如今我们还能做些什么……还请岳父教我。”沈瑞先前讲述时，并没有隐瞒沈珠之事。
“什么都不要做。做多错多。”杨廷和叹道：“沈家分宗是一步妙棋。便是那两个‘人证’获罪，也不会连累整个沈氏一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