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此言一出,金太夫人和张鹤龄都是眼皮一跳。
金太夫人生怕打破了这好气氛,连忙嗔道:“娘娘太心急了,皇上哪里不晓得张家的委屈。”
张鹤龄也忙描补道:“皇上也最是知道娘娘一片慈母之心。”
“张家的艰难”,“张家的委屈”,“慈母之心”,寿哥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眼底寒芒隐现。
张家,太会自说自话了,当旁人都是傻子吗?
张太后身后的大太监梁恭也忙上前陪笑道:“娘娘说得急了,且饮盏****润润喉,您昨儿还说着****好,要让皇上尝尝的。”说话间已是使眼色,小宫婢端着琉璃盏过来,奉与张太后。
张太后沉着脸端起来浅啜一口,缓了缓,方让宫婢将那****给皇上、太夫人、两位国舅端来尝尝。
寿哥敛目去看奉上来的****,琥珀色的浆液盛在晶莹剔透的琉璃盏中,果香夹杂着淡淡酒香,分外诱人。
待小内侍拿银勺尝过后,寿哥端起来尝了一口,倒是清甜可口,带着微微凉意滑过嗓子,十分舒畅,饮罢口中还留着淡淡余香,如酒般绵长。
寿哥勾了勾嘴角,道:“果然还是母后这边东西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