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哈哈”一笑道:“没这回事,岂敢骗了了皇去!猞猁是真不好寻,不过下头人倒是寻了两只豹子,也是极英武的,有一只金钱斑的倒也寻常,另有一只却是通体漆黑,甚是难得。原想着万寿圣节敬来……”
寿哥已是“腾”的起身,击掌笑道:“好舅舅!果然还是你最知我!”
一时高兴,竟是把“朕”的称呼也忘了。
张延龄见他真情流露,心下颇有些得意,不枉他派人四下寻这珍异兽,到底是对了小皇的胃口。
寿哥在屋里走了两圈,口念念有词,忽而停在张鹤龄面前,斜着眼睛去他,一副纨绔无赖相,道:“大舅舅与朕备了什么生辰礼?”
张鹤龄原还在想怎么把话引到盐引,一时走神,被皇这么一问,有些卡壳答不来。
寿哥翻了翻眼皮,宛如小孩子翻脸,拉下脸来,转过身去背手蹭蹭几步往罗汉床走去。
张鹤龄意识到怎么说都不妥,立刻给张延龄使了个眼色,张延龄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向寿哥笑道:“皇还不知道你大舅舅啊!还是那老三样,夜明珠,珊瑚树,鎏金佛!”
寿哥心下冷笑,面佯作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不快道:“那是太夫人这年岁的寿的吉利物,与朕算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