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
沈瑞仍是一言不发,只盯着沈琰看。
沈琰也不言语,两人对视半晌,沈琰忽笑道:“好恒云,如今好定力。”
沈瑞拱拱手道:“谬赞。”又道:“沈先生既然是来告诉我这些的,就不要吊人胃口,干脆些讲了吧。”
沈琰摇头自失一笑,道:“贺家将旧事问得极详细,那人还许诺帮我岳父起复谋划,竟还许我二弟一个妻子,贺家旁支女,父兄都是秀才,家资颇丰的。”
沈瑞心下腹诽,贺家拉拢的手段真是一万年不变。面上仍是云淡风轻道:“那你待怎样?”
沈琰正色道:“松江倭乱之事,我兄弟后来才知晓,但……到底要避嫌,又恐有人拿旧事作伐,因此只能默默打听着消息,不曾亲往松江去。后来案子真相大白,我们也细细问明了前后事。贺家狼子,便不归宗我们也是姓沈,断不会与贺家谋。”
沈瑞面色稍缓,一则趋吉避凶人性本能,再则沈琰兄弟也确实身份尴尬,彼时若真出现在松江,很容易为人所乘。他根本不会怪沈琰兄弟不出面,相反,还跟庆幸他们没来裹乱。
沈瑞当下拱拱手,道:“那便谢过沈先生前来报信。”
沈琰深深看了他一眼,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