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副脾性。
只是沈瑞自觉和这位少爷没这么熟,不知道他作这样子是个什么意思,亲近示好也不是这般的吧……
反观一旁的游铉,整个人显得十分拘谨,坐得端端正正,腰板笔直,双手成拳落在膝上,像是有几分功夫底子,也比张会更像一个武将世家的孩子。
待沈瑞坐定,张会又先开口道:“皇上这几日龙体微恙,记起是沈尚书小祥,怜你是孝子,便让我过来一趟传个口谕给你,叫你节哀,莫哀损过度坏了身子。”
沈瑞想着寿哥,心里不是不感动,虽说跟皇上做朋友显得是痴人说梦,但这般有人情味儿的举动到底还是带着情谊的,他不由由衷道:“皇上病中还能记着我,我真是铭感五内。也请张二哥劝着皇上多多保重身子。”
张会叹了口气,道:“你是不知梓宫发引那日,皇上孝心真是感天动地……”他摇了摇头,道,“不提了,不提了,皇上也不让再说这事,只说尽孝是人子本分,不当提。”
沈瑞深知寿哥与弘治皇帝的感情,心下也为寿哥难过,又不免想起自己与沈沧的父子旧事,只觉眼角微湿,低声道:“皇上至孝。”
张会一时也忆起早亡故的父母,也是鼻子发酸眼角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