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突然丧失了说话的兴趣,他本是要来告诉妻子,明日一同往二房去一趟,但瞧着妻子,他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谢氏初时心里是慌乱的,可长长的沉默又让她平静了下来,心里生出个奇异的想法,她想沈理指责她,她就可以辩驳,可以反而诘问。但是,沈理什么都没说,又是要沉默离去。
谢氏的邪火又蹿了上来,忍不住喊了声:“老爷这是做什么?”
沈理回过头,冷漠的望了她一眼,她那些话那些火气就俱都冻结在喉咙里。
沈理淡淡道:“我去仁寿坊那边。”便拂袖而去。
他背转身后,也不曾听到谢氏一句话,直到走出院门,才听得屋中木几触地、茶盏破裂的一连串声响。
出了院子,他脑子里就不再有家中琐事,而是沈洲去职后,沈家的种种布局应对,随口吩咐管家将他所有衣衫行李都搬去书房,便带着长随匆匆出门,往仁寿坊沈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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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老宅
乔大老爷全然没有得了万八千两银子该有的欣喜样子,而是垂头丧气的缩在椅子里,任由三弟暴跳如雷发火斥骂。
乔二老爷几次起身想劝,都被乔三老爷推了开去,直到乔三老爷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