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弟贺北盛在一旁皱眉不满道:“贺家又不是他的钱袋子,想要银子伸手就拿。如今我们可没什么求的。”
这一番话倒是让贺东盛冷静了下来,挥挥手道:“老五,不要妄言。”
再想和东厂断了干系,可那案子一日未结,他就不能轻举妄动。
想让东厂帮他不容易,可东厂想毁他太容易了。
况且沈瑞同英国公府二公子张会和几位公主府的公子哥儿走得极近!那些都是小皇帝身边的亲近人。
贺东盛忍下一口老血,挥手道:“先拿两千两去,只说年下各种送账的还没来,前阵子花销过大,又要筹备年节,一时手紧,等年后宽裕再说。”
他顿了顿,又咬牙道:“看那边什么反应,年节时再备下份像样的礼送去。”
齐连海脸上不知是胖出来还是愁出来的褶子又深了三分,那颗心已经黄连汁子泡出来的,苦透透的——捧银子上去东厂还不给什么好脸呢,银子少了,只怕还要吃一顿斥骂。
银子是东主的银子,他也不能说什么,恭敬应了一声,慢慢退出书房,垂头丧气的走了。
贺北盛见他出去,立刻就着急向贺东盛道:“大哥!贺家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不够这样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