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叔侄俩简单商量了一下说辞,就一同去找沈洲。
冬日里草木衰败,天也灰蒙蒙的,沈洲的院子里丫鬟仆妇走起路来都蹑手蹑脚,生怕吵着生病的二老爷,越发衬得这小院闷闷的没有半点生机。
沈洲见两人进来十分诧异,见到沈瑞还有些尴尬,他几度张口,想向沈瑞说点什么,可到底也说不出来。
当日悔婚,现在对着个孩子,能说些什么呢他不免有些沮丧。
没等他措好词,那边三老爷已经先开口了,“二哥,今日有一桩事,十分蹊跷,我想应该说与你知道。”
沈瑞则默默走到门口,悄然外面仆从要求要一盏人参茶,以备不时之需。
三老爷将毛迟的遭遇,和田山长今日与他说的皆告诉了沈洲,又将自己与沈瑞的分析挑挑拣拣说了。
想了想,他将先前沈琰来告密,自己查了乔大、乔三都与贺家勾结的事情统统说了。
沈洲听得脸上青白交加,真是咬碎一口钢牙。
他的儿子,十六岁就中了举的神童儿子啊!
他,唯一的血脉啊。
乔、家!沈洲的手越握越紧,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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