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折子,陪笑道:“皇上也知他们那调子,越是危言耸听越是显得他们忠心忧国忧民,何苦与这等人置气。乍暖还寒的时候,皇上保重身子要紧。”
寿哥斜眼瞧他,冷冷道:“他们也骂你了,你也瞧着了,竟还不气,倒是好肚量。”
刘瑾苦笑道:“皇上,打奴婢到东宫,这挨骂便没断过,若要回回生气,早就不知道气死多少回了。”
顿了顿,他转而又道:“皇上您且看那折子里,如今您身边的当差的内官,又有几个没挨过外臣骂的还是骂什么的都有,奴婢们指甲盖儿大点儿的小事竟都瞒不过这些御史们去。”
寿哥脸色越沉,目光在刘瑾身上扫了几圈,也不接话,又负手在屋里转了两圈,扭回头又去拿了另一侧一本折子翻看起来。
同样看了两眼就扔下,继续看下一本,却是顿住,寿哥奇道:“巡按直隶御史刘玉,劾太监吴忠奉命选婚不知敬慎,又纵其下人擅作威福,所在科索动计百千。这吴忠,不是太后那边的管事牌子吗怎的跑出去选婚去了选的哪个婚选后还是选荣王妃”
刘瑾干笑一声,道:“想是太后懿旨。”
寿哥倒是更奇了,“这倒怪了,张家亲戚家姑娘都住进宫里陪伴太后了,太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