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手。”
官差笑眯眯道:“沈爷客气,令侄交给我们就放心吧。”
再看那俩侄子,早已没了富贵人家公子哥儿的样貌,两身囚衣裹着两个野人一般,头发胡子皆是乱乱糟糟。
沈珠瞧见了沈涟,早就想过去了哭求,但这些日子牢饭吃得老实了许多,一直偷偷觑着官差的脸色,不敢乱动。
见那官差与沈涟颇熟稔的样子,沈涟塞了银子过来与他说话,沈珠才乍着胆子向沈涟哀求道:“四叔,与我些银子吧,我不想过苦日子啊!四叔,告诉我爹娘,叫他们来寻我呀……”
沈涟心下也不落忍,走过去想拍拍侄子的肩膀,愣没找到下手的地方。
他倒是想给沈珠银票,可这囚衣连个口袋也没有,沈珠还扛着枷,手也不得自由。
最终他只能道:“我往李爷(官差)那边与你存些银两。等我回了松江,让你爹娘去寻你。这一路上,你自己多保重吧。”
沈珠已哭得满脸涕泪,又擦不得,越发显得腌臜,连连道:“四叔,你可要叫我爹娘早些来,不然我可得死在路上了……”
沈涟朝官差那边努努嘴,道:“别浑说!路上听李爷吩咐,不要与差爷们惹麻烦。”
沈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