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张巨大馅饼从天而降,砸在寿宁侯夫人头上,砸得她一阵阵的晕眩,几乎抓着一旁官帽椅的椅背方立住身形,“这……这……”她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若是张家姑娘将未来皇后丢进水里去……将来岂有她们的好果子吃!
可心底深处又隐隐想,亏得是张玉婷那个鲁莽的做了这事,与她的娴姐儿无干。
吴锡桐那母亲,面团子一样,她两把就能把人捏软了。这皇后母家的尊荣,最终还不是落在她头上……
张鹤龄也不容得她细想,便道:“你既知道了,便当晓得事关重大,若是个难缠的,无论家里难缠还是其人难缠,都不能应下让她入宫,不能养虎成患。”
这可是皇后啊……又是两代人的荣华富贵。
寿宁侯夫人强按捺住心情,道:“我那弟弟一家都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不过是个坐馆的秀才,没甚出息,也不懂什么。”
言下之意已是明显,这一家子,以后要诸事都是要靠着张家的。
张鹤龄松了口气,道:“皇上虽不能下旨赐婚娴姐儿,但是既准了娴姐儿婚事,便是不记恨她的。如今又肯选张家亲戚姑娘入宫,到底还是念着张家的情分的。太后娘娘与母亲也是欣慰的